它沿着光洁的玻璃窗往上爬,
就像沿着垂直的冰川往上爬,
爬了一半掉下来,又掉下来,
它已经九十九次掉下来。
我的时间被它从九点带到十一点,
我听见它扑哧扑哧地喘气,
这个锲而不舍的攀缘者啊,
又一次掉了下来。
它也许永远爬不上去,
而它不知疲倦地,傻傻地,
又一次从原地往上爬。